可应采澜不但没给她这个机会,还让阎佩瑜把她给调去了厨房打杂!
秋菊能不记恨吗?
“我就说她眼神不正,一整天心思都在你身上呢!”应采澜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问:“现在她人呢?”
阎佩瑜被她瞟了一眼,心里有些发紧,道:“查出来后,母亲直接将她杖毙了。”
好在,应采澜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他没有跟秋菊有什么,这事儿怨不着他。
“原来如此!”她恨极秋菊:“所以,就算我早几日把解药做出来,也一样是救不了太子妃?好狠啊,太子就是要压着我打!”
孔相何尝听不明白?
这哪里是太子压着应采澜打?
分明,是要压住阎佩瑜!
“相爷,事情真相便是如此。”阎佩瑜其实也没有妄想,见一面就能说服孔相。
他转而道:“今日,想必孔相也已经看出来了,皇上龙体有恙。而大皇子流放、三皇子出走、四皇子溺亡……如今正是风声鹤唳、风起云涌啊!”
不等孔相发话,他便站起来,道:“夜已深,我夫妻二人便不多打扰,先告辞了!”
两人离去。
孔相站在寒夜之中,沉思许久。
世子夫妇什么要求都没提,但他们又已经把来意都表露出来了。
倘若从他们嘴里说出「太子无情无义、失仁失德」,孔相会认为:他们是奸诈小人,在背后中伤太子。
但应采澜只是陈述了她经历的事实,却又告知了孔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