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这么小的阎允闻,手上没沾过血腥,挂着一条人命,他一定会有心理负担。

但,被逮住送回来,他不能怕!

“我现在担心的是……”应采澜抬起头来,问:“允闻那臭小子一板一眼的,他该不会认下这个罪吧?”

阎佩瑜一愣。

他刚才想过无数种可能,都是要如何给阎允闻脱罪的。

可他却完全没有想过:阎允闻可能会自己认罪!

未必没有这种可能!

或者说,他不能掉以轻心,断定不可能。

得防一手!

“不行!”阎佩瑜顾不上抱她,松开她站起来道:“我得立刻派人去找他,让他不能这么傻!在咱们对好口供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说!”

眼瞧着他急忙往外走,应采澜又道:“尽量把楚潇送去说服他,他会听楚潇的话!”

阎允闻很有自己的主意,表面上特别乖巧听话,但实际上,他很倔的。

一旦他认定的事情,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若说只有一个人能够劝服他,那就是楚潇!

“好,还是澜澜想的周到!”阎佩瑜想了想,又回过头来,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安排事情!”

应采澜哪儿能不理解,乖乖地坐在原位等他。

但即便是坐着,她的脑子也在不停转动。

阎佩瑜那边想的办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充满了不定性。

那么,有没有什么绝杀,是一定能把阎允闻救了的呢?

她心绪很乱的时候,就喜欢拿着纸笔写写画画。

很快,画出来几个火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