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儿子,皇帝可以骂可以贬,打死都行。
但其他人这么做,岂非将皇帝的脸按在地板上摩擦?
皇帝能忍?
今天不能砍你的头,来日方长,还怕找不到机会吗?
赵诚更是个人精,案子丢过来了,这一个环节他全盘交给蒋亮去头疼。
然后,他就去查其他了。
血鹰那边的事,蔺炀说了他负责,但身为京兆尹,又给阎佩瑜表了态度,赵诚还是得自己掌握一点什么的。
康亲王府,蒹葭苑。
应采澜最近被迫不能出门,她干脆钻进药房里、沉浸式研制药物。
等她忙完回到主屋这边,却不见阎佩瑜。
转头问留在院子里做事的冬雪:“世子不在屋里,他去哪儿了?”
毕竟他还是「养伤、养病」的人,所以平时看书什么的,都在屋里居多。
除非……
冬雪答道:“有客人来了,世子在书房里待客呢。”
“哦。”应采澜对此也见惯不怪了。
他最近经常有客人,客人来了如果是进了蒹葭苑的话,自然是去书房。
谈的都是朝政大事,她又不懂,也不感兴趣。
可是,阎佩瑜谈完事,还亲自将客人送出王府大门,应采澜就很诧异了。
送走客人,阎佩瑜回到主屋,见应采澜坐在胡榻上写写画画。
他走过去坐下,习惯性把她抱住,亲亲昵昵地把头靠在她肩膀,问:“澜澜在干什么呢?”
“写心得。”应采澜说道:“今天配药失败了,我得做总结。失败是成功他娘,我不信还能永远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