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眨了眨眼,幽幽地看着他。

邬蔓青也道:“不行就不行,你这么凶干什么呢?”

阎佩瑜:“……”

这到底是谁的亲娘啊?

但的确是提醒他了。

他缓过劲儿来,换了个说法:“这一次两次的,都已经快把我吓没了。你还想自己做饵去引蛇出洞,是想考验我的承受力?”

也是真在乎,才不舍得让她去冒险。

而对应采澜而言,也是因为喜欢他了,才会想到用冒险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先前没在乎他的时候,遇上这种事,她就想跑路了!

现在吧,她就想尽快解决掉这些烦人的事,好清静自在。

可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不能这么说啊。

她撇嘴道:“按你这么说……如果对方是太子殿下的话,最好的方式是我俩分开!他又不是对我本人有意见,只是不想你娶我!”

顿了顿,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道:“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莫名脑补一出大戏——他爱你难以自拔,所以见不得你娶别人!”

阎佩瑜:“……”邬蔓青:“……”

本来很严肃的气氛,愣是给她弄得这么逗了!

也太会耍宝了吧?

但,的确是缓和了另两人的压力,阎佩瑜很认真地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拿你去做诱饵。因为,即便我们抓到了背后之人,知道是谁做的,又能怎么样?胳膊拧不过大腿!”

好比他们猜测是皇帝对他下毒,想要他死,可到了现在,他们还能如何?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趋利避害,想办法逃离这些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