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都感觉被捏疼了,赶忙问:“是不是很疼?你忍着点,马上就拔出来了。之后我再给你上一个止疼针阵。”
割肉呢,怎么可能不疼!
这时代的麻药,效果只能说普普。
她自己是用了现代的医药技术,配制了更高效的麻醉药。
偏偏就是这么巧,他们在外头,不在家里!
她说的话没有错,蔺赢已经精准地将箭头倒钩的位置切开,顺利把那支箭头给拔了出来!
然后,立即上止血的针阵。
紧接着敷药。
“好了,接下来的事你应该可以。”蔺赢拿着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腥,道:“我先出去了。”
应采澜忙不迭点头:“谢谢你啊,蔺师兄!”
蔺赢还是如常的面无表情:“不客气。”
他出去后,应采澜接替了他的位置,先是给阎佩瑜上了一个止疼的针阵。
“虽说针阵的效果很好,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疼的。”
弄完了,她用干净的帕子,细心地给阎佩瑜擦拭血污。
扎针的地方自然不能碰,但其他地方也还是要处理干净。
看着这些血腥,她心里特别不得劲儿!
怎么说呢?
这种感觉倒不是从未有过。
以前给那些中了枪弹的雇佣兵爸爸取子弹的时候,她一边做手术、心里也是贼难受的。
止疼针阵还没有这么快起作用,阎佩瑜疼得紧紧咬住牙关。
眼睛都睁不开,可还是没忍住要跟她说话:“澜澜,你别走。”
“我能走哪儿去啊!”应采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