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
被骂是野狗,阎襄哪能受得了这种气,怒极说道:“好!本殿立刻去写休书!”
他搂着应彩月转身,道:“彩月你身子骨不好,赶紧回房里歇息。待我处理好这里的事,便去陪你!”
应彩月满脸都是无辜,不知所措地道:“啊?殿下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本殿忍她很久了!”阎襄往前迈步。
哪个女人看见自己的丈夫这样,能不痛心!
常秋月气得眼眶都红了,但她还是坚强地不让泪水滴落。
到了这时候,阎佩瑜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大殿下莫要冲动行事。圣旨赐婚的大皇子妃,可不是说休就能休的。”
他说的实话,语气也很平淡,完全是站在中立的角度说的。
别说常家不能答应,就是皇家宗室,也不会答应啊!
阎襄气在头顶上,哪儿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他带着应彩月,气呼呼地走了。
阎佩瑜:“……”
他转头看向常秋月,道:“大皇子妃,此事当得立即命人去常家告知。您则是马上进宫,请皇后娘娘做主。”
“做什么主?”常秋月的面容逐渐冷漠下来,道:“让他把休书写出来吧,到时候宠妾灭妻、铁证如山,我倒要看看应彩月能得到什么!”
反正,这个男人已经靠不上了。
既然没用,不如不要!
这时候,应采澜从屋里走出来,掷地有声地道:“没错!休就休呗!一个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
她一直在房里听着,气得不行。
无奈正在给阎苏施针,不能出来骂街,不然她就要出来开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