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挺怕痒的?
“松开我。”沈时霏抬起手,毫无章法地挠弟弟的腰。
邬郁短促“嘶”了一声,带点不可思议看着她,胸膛颤动,声音染着没散的笑:“你再挠一下试试?”
“你松——啊!”
话还没说完,身体忽然腾空,邬郁轻松地抱起她,径直走向停靠在弄堂外的蓝色跑车。
他脚步一顿,低头凑到她耳边,笑得玩味:“想车震?”
沈时霏:“!!!”
“……臭弟弟你放开我!”沈时霏又锤又打,掐他胳膊,像刚被捕捞入网的美人鱼,扭腰摆腿不配合。
啪嗒一声轻响,一只细跟拖鞋掉在了地上。
邬郁头也没回,瞳仁黑亮,唇角挂着懒洋洋的笑。
炫酷的剪刀门向上抬,车身像优美的艺术品。
他倾身弯腰,把她放到了副驾上,沈时霏一脚踹上了他的腿。
邬郁低头看了眼,什么也没说,直起身,去帮她捡鞋子。
座椅放倒了还没调整,沈时霏一咕噜坐起身。
刚准备下车,邬郁拿着鞋子走过来,不慌不忙蹲下,握着她的脚,帮她把鞋穿上。
清晨的天色下,那只脚雪白细腻,足弓弧度优美,脚趾涂着果冻般的甲油,像小瓦一样圆润可爱。
他掌心干燥,皮肤相触的一瞬,沈时霏有点不习惯,受到刺激般,缩了一下脚。
她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试探道:“你不会真的……”
邬郁深呼吸几下,找回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