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陈玄奘叹口气，“可惜我还是没度化他，最终他自杀了。”

“你把袄景教的教徒治好了，他们怎么感受痛苦？”路明非愣在原地，“这是给他们上刑啊！”

“难道人不是应该越舒服越好吗？”陈玄奘疑惑着，“为什么要感受痛苦？”

“这......”路明非有些失语，“你知道巴虺吗？”“若是在下可以解决，必当倾尽全力。”

“阁下是否取经人我分辨不得，不过正德寺的功法也对阁下无效，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慧觉话的时候，身体已经如同冰块一样开始融化了。

“这位看起来像是和尚的老人家，您这又是怎么了？”陈玄奘走向慧觉。

当他刚接近慧觉时，陈祎突然开口道：“慧觉，快动手，杀了手慧明！”

“我们两个联手。”

陈玄奘回头看着满是是人脸的陈祎，略带迟疑地道：“你这妖物，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叫什么了。”

“哪来的子，紧那罗菩萨就需要你这种年轻人。”陈祎完，全身所有的脸上不停地放肆大笑。

“一者色，二形貌，三威仪恣态。”

“四言语音声。五细滑。六人相。”

陈祎一边念叨，那些脸就分散到陈玄奘身边，开始围绕他转圈。

“好了好了，别转了。”陈玄奘笑笑，“几百年的妖，还玩老鹰抓鸡。”

他着一把抓住陈祎，“你输了吧。”

“你没有欲望吗？”陈祎身上所有的脸全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陈玄奘。

“在下只想度化众生。”陈玄奘完，把手放在陈祎的身上，“你也是众生。”

就在陈祎后湍时候，他勐地一惊，身上所有的脸皮开始脱落，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幅正常人样子的陈祎就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