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意气风发,顺着讨论了一阵子南方的梯田水稻。慕容褚在旁边听着,微微勾唇,显然心情也不错。
“慕兄这次也会去参选吗?”黛色少年问。
“当然,咱们朝堂上见。”
“好,朝堂上见!”
这时有小厮从那边主干道上神色匆匆的跑来,来到慕容褚身边小声说了几句,慕容褚一听,微微皱眉。
而后想也没想便翻身上马,朝城门策马而去 。
“好好的他这是咋了,那么急?”留下的几人不解。
“嗐,铁定是他城里养的那娇花出了啥事。”
“嗯?娇花?我似乎错过了什么故事。”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们没闻到吗?他最近每次回来身上都有淡淡的香甜味,是女人香。”
城内陆府。
陆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前院的。
失魂落魄,等有了点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南苑的软榻上。
绯色的床幔,一如既往,但陆菀却觉得没了之前的色彩。
稍稍偏过头,床边是眼睛哭得通红的知书。
“姑娘,您醒了。”
知书抹了把眼泪,“您终于醒了,您不要吓奴婢。”
“知书。”
陆菀一开口,眼泪就顺着眼角往下滑落。
“知书我该怎么办?”
杏眼湿漉漉,那声音里满是无助。那道圣旨仿佛一下子抽调了她全部的力气,现在她连呜呜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但那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过鼻梁,与另一眼角的泪一同滑下来。
只一会儿,那绣着素花的小枕上便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