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一句话不免让赫连浚震摄住,心头一酸,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这话说来太长,但根缘应是无法回报晋朝皇帝的爱意吧,几代的怨仇,解不开的心结。”
“皇帝的爱意?”赛华佗半掩着脸,跌坐到椅中,他那可怜的子秋还不知道吧!
“小王的两个朋友就是晋朝皇帝的贴身护卫,他们寻她已二年多了,呵,她在这与世隔绝的山庄,任是神仙也找不着啊!”
赛华佗极力睁开有点老花的眼眸,眯起一道深遂的目光注视着赫连浚,“她要随他们回洛阳吗?”
“这个小王也不太清楚,她若不回,可能要请区叔去洛阳一趟,皇帝染上眼疾,似乎很麻烦。”
“那没有问题。”赛华佗唇角噙着笑意,只要小千留下,他可以破例出趟远门的。
“庄主,庄主!”门外突响起家仆的惊呼声,如牛般的喘息象跑得很急。
“什么事这样大呼小叫?”赛华佗背手走出门来。
家仆满头大汗,气喘着,“庄主,你快去看,公子把书楼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我们想进去看,他却把自已反锁在里面,怎么也打不开。”
“唉!”赛华佗轻叹,子秋许久不任性了,这样的反常,只要一个理由,小千要走。
山庄太小,留不住尊贵的客人。他可怜的子秋呀,唯一的心动,终成空!
唇上无奈的苦笑,渐成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