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有重要之事,我才能见你吗?”她不满地站起身,正对着他。
他没有言语,只是看着。
她踏向前一步,双眸直直地锁住他,“皇上,可记得此处吗?”
“记得。”他淡淡回答。
“那么就请皇上详细说明一下吧!”她的声音透着些激动。
“匡太妃!”他音量不由加强,纳闷她今日的异样。
“呵,匡太妃,匡太妃,你就怕我忘了身份,冒犯你皇上不成吗?”她神情一冷。
“为何要这样讲自已呢?”
“放心,对你,我早已没有任何情意,不然我也不会为稽大人动情。你们司马家都是肮脏的败类,不值得留恋。唯有高洁的稽大人才令人尊敬、倾慕。”她毫不留情地炯炯盯着他,“今日请皇上过来,无非是想澄清一个事实。”
“请讲!”他沉静地说。
“站在这里,皇上,你有没有一丝愧疚感?”她挑眉。
“朕不明白匡太妃的意思。”
她双颊飞起两块异常的红晕,显示着内心特别的激荡,“十二岁那年,你我在此定情。我十四岁,你十六岁,你远去匈奴做人质,让我等你。我等了足足十年,呵,至于结果我已不想多说。我只是想问,那十年,你是因为无奈不能回洛阳,还是根本就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