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是一点点的疼,强烈的怜惜令他不顾一切埋首于她柔软的颈间,寒眸写然柔和。
绝丽的面容红艳异常,如夏花绚烂,他以指轻抚着,一遍又一遍。“如果我说,你愿意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你会笑话我的唐突吗?不能抚琴没有关系,以后我来学,你想听什么,我弹给你听。第一次,你拒绝了我,第二次,第三次,我总会等你到答应的。现在,我就先当你应下了。”
她动弹了一下,他立即端过药碗,半扶起她,柔声道:“先把药喝了,就能好起来。”
她面色苍白,小脸如骨柴,几餐不曾吞下过任何食物。她没有睁眼,忽然轻呼道:“娘亲,娘亲,我痛!”小手在空中乱挥着。
再怎么聪慧,再如何乖巧、体贴,她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
马晔心疼地搂紧她,知道她根本毫无意识,思索一阵,在她耳边低喊:“大哥!”她嘴巴动了一下,直觉要张望,他立即饮上一口,以唇对口,趁机灌进苦药……
他在她心里有多重?他是不是该庆幸,他对于她是真的不同。
灌了又灌,终于让她喝下半碗药。
她烧得睡不沉,手又痛,一直在c黄上动来动去,他掌心轻轻按抚着她的眼皮,细细地吻着她破伤的唇,怜惜之至。
“……你……是谁……”她呓语着。
“我是大哥。”他声音低柔发哑。
“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