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并无怜悯之意,两眼一眯,“你身为太子,竟敢有这样的推托之辞,如此重大之事,不应该亲为吗?出了事,还想脱离干系,来人,把太子推出去杖打一百大板。”
司马衷脸上瞬间一丝血色也无。
在场所有的太监齐齐跪下,“皇上,这一百大板下去,太子哪还有命呀,求皇上看在太子勤政的面子上,放过太子吧!”
司马略一沉吟,“行,那就二十大板吧,以示惩罚。还有,十天之内,给朕重新筹齐一万担粮糙发往幽州,不然就自行了绝吧!”说完,一挥手,拂袖而去。
两个高大的太监上前架住司马衷,拖住院中,按在地上,抄起木板,左右开攻,黑暗中,只听到司马衷一声声嚎叫如鬼嘶。
杖毕,两位太监抱起双拳,“太子,小的们也是没有办法,你可不能怪罪小的。”
司马衷摆摆手,只觉得屁股象绽开了一般,疼得说不出一句话,心下明白两位太监已是手下留情,不然此刻哪还可能清醒着。
宋公公急忙让太监们抱起太子进屋,灯光下,只见衬裤上血红一片,衣衫都粘在ròu上面,不由老泪纵横,“太子,你受苦啦!”
郭俊从内室出来,一见,也是大惊失色,“皇上可真下得了手呀!”
司马衷咬着牙,眼露凶光,忍着痛,“他能翻脸无情,小王为何还要念父子之情呢?”
“太子,你今日也见到了,皇上是在借题发挥,如再有什么事,你我君臣恐死无葬身之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