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民捐助一百万两让太子周转一下。”马晔微微一笑。
司马衷激动地站起,几步跨到马晔面前,抓住他的手,“先生,你真的是义商、侠商啊,在朝庭如此为难之时,这般慷慨相助,真令小王叹服。对了,”他突地狐疑地盯着马晔,“你不心疼吗?”
马晔笑言,“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糙民能为太子尽点力,那是糙民的荣幸,莫谈这三百万两,就是为太子散尽家财都情愿,糙民图的是太子日后的照应。”
“先生,”司马衷如遇知音般,有些感动,结结巴巴地说,“你为什么要对小王这般好,象你这样,让皇上赏识不是更好吗?”
郭俊在一边,与马晔会心一笑。
“糙民走南闯北,人见的多了,也稍微会看点相。”他佯装看下四边的太监与宫女,停下不语。
司马衷挥手让侍候的人全部退下,催问道:“先生快快道来。”心中全被这位大家风范的商人所折服,全忘了自已的身份。
“太子,你初近而立,正当年华,身怀壮志,结交天下名流,得众臣仰慕,而皇上年已古稀,疏离朝事,留恋后宫,日近苍老,呵,糙民识得清、识得真,今年这干旱便是上天的寓示,晋朝该换新帝啦!”马晔成全地说出了司马衷此刻最想听的话。
“真……真……的吗?”司马衷狂喜得站立不住,嘴唇都颤抖了起来。郭俊也兴奋得摇头晃脑。
“太子,你不近而立,皇上没有古稀,天下不大旱?”马晔朗声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