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傻住了,摸摸稽绍的额头,他不是在讲呓语吧!他似乎象在说服自已,在挣脱什么,在承诺什么。
女儿家都有点敏感,“我当然相信稽大哥是敢当敢为的男子汉,我们都定亲三年啦!”她替他肯定,观察着他的神色。
“是,三年。”稽绍喃喃自语,眼神又涣散开。那楚楚可怜的容颜、柔柔的请求一遍遍、一次次让他痛彻心底,他一知觉得心怀中还可以溢出一种叫做怜惜的东西。
“稽哥哥,”身子埋进宽大的怀胞,捧着他的俊容,对准自已,“皇上没有为难你吧?宫里今天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稽绍恍惚地盯着她,如看着一个陌生人般。
“稽哥哥!”山月声音大了起来。
“叫什么叫,女儿家都没个规矩。”山涛笑着跨进书房。山月慌忙从稽绍怀里离开,红着脸站到一边。
“皇上召见有什么事吗?”山涛瞧着稽绍脸色有些不自然。
“皇上听说千姿回洛阳,想召见,以示宽慰。”
山涛抚须沉思,“就这样?”
稽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