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梦到一位故人,一下惊醒,再无睡意。”马晔的神色有些缥缈。
“你也做梦?”季千姿怀疑地转过头,仔细地看着马晔。
“我是人,当然也会做梦。”
她与他对望一会,慢条斯理道:“兄长,一直觉得你什么都成竹于胸,谈笑便可指点江山,就是那天塌下来,你也绝对可以把它原封未动撑上去。而做梦这样的事,是没什么能力达成希望,借以梦境自欺欺人一把罢了。”
他看她一眼,落莫一笑,“看来我让二弟失望了。梦由心生,我同样也有许多力不能及的事。”
“不,不,”她好有罪恶感,惹得一个优秀的人浮出这样的神情,“当然啦,是人就会有做不到的事,比如摘下天上的星星,cha上双翼与鸟儿齐飞,呵,兄长,你梦到那位故人怎样了?”
“她在哭,一直哭着喊我的名字,拼命向我伸手,可我一点都动弹不了,只能看着她被一缕力量卷走。”
"兄长,听人家说,梦都是反的,你不要多想啦!说不定是与你久别重违,她激动呢!”
“但愿吧!”马晔神色未见轻松,喃喃低语。
“你为何也睡不着?”他象想起了什么,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