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眼中只有这抹美艳,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看不到。
“皇上!皇上!”储皇后见司马炎没有理会,不禁慌乱,又唤了几声。夫妻几十年,皇上这样的眼神还是平生所见,象饿了很久的人看到了食物一般。
司马炎这才回过神,不自然地松开匡似画的手,眼神仍不舍转移。
“皇后,你唤朕何事?”
“臣妾说该给晔儿和似画小姐成亲了!”储皇后缓慢而又清晰地说。
“成亲?”司马炎思忖片刻,用略带勉强的口吻说,“成亲是大事,怎能说成就成,朕要细细思量一番。”
匡似画一张玉容霎时没了血色。
储皇后看她一眼,怜爱地说:“似画你进宫也许久了,只怕匡夫人等着急,你先回府吧!”
“皇上,皇后,小女先告退。”匡似画如蒙大赦,急急转身,不防撞到后面一堵ròu墙,这才发现在场还有一人。
一双掩盖着深切欲望的眼如弯勾般,直直地看向她。她吓得后退一步,慌忙低下头,“对不起!”
“匡小姐走好!”细目眯成一条fèng,让过半身。
匡似画逃一般,跑出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