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钧含笑点头,拉着她走向书案,打开一本奏章,“爱妃,你只要把奏章先读给朕听,然后朕口示,你学着朕的笔迹批示就行了,哦,不行,爱妃哪里会朕的手迹呀,还是朕亲自来吧!”
阿乐此时早已血往上涌,乐晕了头,妩媚地冲萧钧一歪头,“皇上,你可能不知了,臣妃在杭州时以模仿别人的字迹称冠,许多书法大家的作品,臣妃仿来,不是精深的内行,就无法识别。”
“真有此事?”
“要不打赌。皇上要是输了,可得什么都依臣妃哦!”阿乐自信满满地娇笑着。
萧钧微笑点头,“好,那就赌上一赌。朕摊开十本八本折子,你在一时之内就要模仿完,如何?”
“一言为定!”
萧钧信手拿下几本折子,一一摊开。阿乐轻轻坐下,执笔在手,每一本只细细看上两眼,就落笔于纸,果真如她所言,纸上的字迹与奏章上的相似度,几可乱真。
萧钧眯着眼,浅笑着。
很快,阿乐就仿到最后一本了,她拿起折子,手忽地抖了一下,折中跟着飘下一张纸笺,阿乐脸色苍白如雪,额间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爱妃,怎么停下了?”萧钧平心静气地问。
“臣妃……忽……忽然感到不适,可否先回宫?”阿乐不敢回头,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