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呀!”舒樱红了脸,追着陈谣嬉闹。
绕了几圈,陈谣给她抓住,象征性的抬了几下,两个人气喘喘地对这笑得弯下腰。
“舒樱,说真的,拟合总裁到底想不想进一步发展啊?我瞧他对你可上心了,不过,你能顺利离婚吗?”陈谣以前对舒樱的老公还充满好奇,自从舒樱孩子离去后,她对他就一点好感都没了,舒樱在医院昏迷那么久,他连面都没露一下,嫁个男人,就是让依着靠着爱着的,失去了这些功效,那种男人要了干嘛?
“我不离婚,”舒樱说,“我对逸宇的爱永远都不会变的。”
陈谣直咂嘴,那,那詹总的一腔深情不就付之东流了吗?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呀!
“你可真是贞洁,即然这样,那你就要有点公德心,不要让詹总对你心存希望,让他收回情意,重觅另一春,舒樱,今天詹总的前女友又来了,别说,那女人是个东西方综合的大美人,看着非常养眼。”
舒樱抿嘴一笑,“不能再聊了,我该回去了。”
“现在能打到车吗?要不你今晚去我那里挤一下。”
“没过午夜,能打到车的。”舒樱拿起,揉揉额角。
“行,那路上小心点哦!”
舒樱出了大楼,就看到路边停了辆出租车,司机让她走前面,她摇摇头,打开后座的门,一跨上车,整个人就像是瘫了,心里堵得很难受。
她把手伸进毛衫的衣领里,摸到脖颈上那根珍珠项链,深呼吸一口,眼里不受控制地噙着浅浅的泪。
她知道詹安尼为她2担心,在医院里,跑上跑下一天,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他还是打车来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