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电话不通,我拦了辆出租,直奔他的家。
敲了许久,沈仰南俊雅的脸孔探了出来。
“是你!”他没讶异,倚着门框,手上拿着一瓶红酒。隔着有点距离,但我还是闻到了他一身酒气。
“进来!”他转身进去,一边仰头喝下了一大口。
“沈仰南!”我关上门,欲夺下他手中的酒瓶,可惜我只有一只胳膊,他轻轻一让,便躲开了。他斜坐在餐厅的靠背椅上,两条长腿高高搁上餐桌上,咕噜又喝下几口红酒。我从没有见过他这一面,无力地坐在他对面,心痛地看着他。
但他似乎还没醉。瞪我的眼光还相当清醒。“玩得开心吗?”他是喝得够多,但讲话还能这么尖刻,显然还有足够的理智意识。
“仰南!”我轻柔地喊着,“一点也不开心。”
“为什么呢?”他使劲地抓住我,太用力了,整个陷入我皮ròu里,十分的痛。
我皱着眉想把他的手拿开。他突然甩下我,摇摇晃晃地走向洗手间,我追上去扶他,他转而按上我的肩膀,我另一只手臂吊着,本就重心不稳,再加上他的体重,我“咚”一声摔在地上,他跟着也整个压了过来。
“为什么不开心呢?”他眯着眼,仍记得刚才的问题。
“因为去的人不是你。”我一只手拂开他额角散下的头发,微笑着说,“以后不管去哪里,我只想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