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那样条理清晰,辩得你无话可说的孩子吗?”
手机突然响了,颜浩一看号,沮丧的表情焕发出激动。“盈盈,是你呀,想明明哥啦!”
严浩的手指泛白,强烈的妒忌咬撕着心。她不管是快乐还是痛,总是不需要他。
“爸妈都好,毛衣收到啦!嗯,要多吃点,千万别冻着,我会去查收包裹的,钱赚得那么辛苦,不要乱花,行,行,行……再见!”
恋恋不舍地合上手机,发现严浩移步到窗前。
“是明靓,给我妈寄春节礼物。我妈呀,想她都想疯了,现今不再嚷着要她做媳妇,只说要女儿回家。”颜浩黯然摇头,“她总说没有亲人的地方,故乡就是异乡。唉,有可能就不回来了。”
“她在学塞尔维亚语,说要去南非工作。”他为何没有细细看她呢,为何没有问她好不好,为何要那么冷漠地离开呢?
那个雪夜,她会如何过?她心里可曾有一点点他的位置?
严浩后悔得很想砸死自已。
“自从她绝然去柏林,我彻底死心了。严浩,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和明靓之间真的有恋过吗?还是象我与她只是字面上的说法,而没有任何意义?”颜浩问。
那个暑假,有三十多天,日日一起,如胶似膝,严浩心痛地闭上眼,“以前你说你擅变,我说我和你相反,我的心是不变。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将来,我一直都很爱她,而她,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