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住,呆了几秒,抓起桌上的纸巾扑过去。
他用完好的一只手臂推开她,笑了笑,“由它去,不会死的。”只是那笑意没有抵达眼睛,冷冷的,竟有说不出的阴森。
她哗地捂住嘴哭出声来,其实她没那么柔弱,只是心底最薄的那一处,不住地发软。
“我是搞房地产的,最好的公寓永远是在建的那幢楼中。我这么留恋这里,不是因为这小区这房型,而是我曾在这里住过的日子。”他继续笑着,眼也眯了起来。
她看着手臂上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她泣不成声,“一会再讨论这个,你的手先处理下。”
“皮ròu伤,有什么好心疼的,我的心比这痛,你为什么就视而不见?”
“叶少宁,你到底要怎样?我们离婚了,好聚好散。”
嘴角溢出一丝不为人知的苦笑,“是呀,离婚了。我之所以同意离婚,是你想离,还有,我怎么讲你都不相信我。语言如此苍白,就用行动来表示,让你看看离婚后我是不是花天酒地,是不是迫不及待地和你以为的那个人在一起。你要睁大眼睛看,看清楚点。可是,我离婚,并不是给你权利开始什么见鬼的新生活。”
“你……胡搅蛮缠。”她根本没办法好好地思考,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那条受伤的手臂上。
口子到底有多大,血流了那么多。
“是你太任性太急躁,根本不愿好好地听我说话。”
“我听……我听……你让我把手臂包扎一下。”她举手投降。这是新房子,里面不能有人命案,日后想转手才能卖个好的价钱。
他深深地看着她,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
“前几天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回我的电话?”他慢悠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