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逃犯押走了,问了白雁几句话,让白雁签了名,然后回局交差。出门前,警察回过头,有些不放心。
“我们送你去医院处理下伤口吧!”警察刚刚在取证时发现柜子里有许多男人衣服,可是却没见着人。
屋子里被逃犯翻得一团凌乱,白雁观在也不太敢独自呆着,点点头,拿了外衣,跟着警察下了楼。
110的车一进医院,值班的医生和护士急匆匆地赶过来。一看,是白雁,全愣了。
手腕扼伤,有很深的淤血,掌心被刀割出五寸的伤口,fèng了近二十针。
“你傻不傻,不谈三百,就是三万,给他好了。钱有那么重要吗?生命才是最应珍惜的。那世人都是亡命之徒,有前科,杀你易如反掌。要是你今天被杀了,钱能让你起死回生吗?”冷锋也赶过来了,听了事情的经过,突然大发雷霆。他发火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从来没有这么发到这么大过。他气得在诊室里团团直转,青筋直耸,把个桌子捶得温度计、处方笺、杯子、笔都跳了起来。
值班的医生、护士对视一眼,纷纷退了出去,掩上门。大伙儿原来觉得白雁离了婚、现在家里又遇着小偷,很可怜。现在知道了,她是有人心疼的。
白雁被冷锋骂得大气都不敢出。
“观在好了,你这伤没有个一周二周的,不可能脱疤,上班是不可能的。你准备休假吧!”冷锋鼻孔都冒白烟了,又是后怕,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看看你今年把自已弄成了什么样,前面是肺炎。现在是受伤,你要让我闹心死呀,”
“这……只是个意外……”白雁雁怯怯地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