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篡梅没趣地坐下,慵懒地招手叫服务生过来。
白慕梅要了杯爱尔兰咖啡,他只要了杯白开水。康剑认为,对着白慕梅这张脸,不管多么美味的食物、多么可口的饮品,都是无法下咽的。
“我从滨江突然过来,是想……”
康剑刚开口,白慕梅歪了下嘴角。打断他,“你是来告诉我你和白雁离婚的事。其实没有必要,我早就知道了。”
白慕梅冷漠的口吻让康剑听着心一震。
“你和她本来就不是一路人,离了就离了吧!”白慕梅端起咖啡,细细地抿了一口。
康剑再次一惊,这种话不象出自于一个母亲之口,而象是一个事不关已的旁观者刻薄的分析。
“白雁现在哪里?”縻剑挑了挑眉,有些话在嘴角转悠了下,又咽了回去。
“不在滨江吗?”白基梅觉得康剑问得莫名其妙。
“我们并没有离婚,但是她从家里搬出去了,我现在找不到她。”
白慕梅耸耸肩,“于是,你以为她躲在我这里?”
康剑没有说话。
“自从她上护专之后,我们已经好多年没住过同一个屋檐下了。她眼里根本不把我当妈。”白慕梅幽怨地叹口气,娇嗔地托起下巴,双目微眯。
“前天,她好象回过一次云县。”康剑眼一眨不眨,直直地盯着白慕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