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打来电话,车己经停在楼下。
康剑头重脚轻、又饿又冷地出了门,一脸憔悴的样把简单吓了一跳, “康助,你感冒了?”
他病苦地躺坐在椅中, 跟简单一同过来的小吴秘书说道: “夏天感冒比冬天感冒麻烦多了,白护士没给你吃药吗?”
“对呀,你家有个现成的医生。”简单跟着说。
“她一早上班去了,不知道我生病。”康剑闷闷地答了一句。
简单最机灵了,掏出手机就拨了白雁的电话,瘫成一团泥的康剑两只耳朵立刻就竖得象小白免。
“嘿嘿,白护士, 早!我是简单,你忙吗?哦,我没什么事,是康助,他生病了,脸红红的,讲话鼻音很重,眼睛里都是血丝,好象是感冒……嗯嗯,那好!”
简单合上了手机。
“康助,白护士现在进手术室,没办法过来,她让你去医院看看。”
才不是没办法,手术室那么多护士,找谁替一次不可以吗?她是根本不愿意过来。
她不再关心他了。
现在,康剑真如身在绝壁,孤苦伶仃,寒风满袖,欲嘶无声,欲哭没泪,心情沮丧到极点。
“不去医院,去城建局。”今天九点在市城建局有个会,听旧城拆迁指挥部汇报砍倒大树后的处理情况,为了那个死去的老人,城建局特地成立了个治丧小组,纯粹安抚民众,另一边,拆迁的工作仍然要加大力度。大树事件虽然现在差不多平息,康剑却再不敢掉以轻心,尽量处处考虑周到。
“可你的感冒?”简单有点迟疑。
“死不了。”康剑象和谁较上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