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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准备了好几个答案来回答她,为什么分居?为什么他对她时而热时而冷?

他有时都觉得自己做得别扭,可是她却比他适应得好多了,差不多是乐在其中。

她调侃,她撒娇,她挪谕,似春日花雨,又似绵里藏针,谈笑间,能令干戈成玉帛。他如同雾里看花,花没见着,到在雾里迷失了方向。

这样的白雁,不是他想要的。他想她深爱他,痴恋他,崇拜他,无务件地为他折服,就象她是天上飞着的风筝,但线却握在他的手中,永远不会超出他的掌控。

而现在,似乎角色的分工偷换了。

问题出在哪呢?明明每一步都没有走错呀!

越想越不明白。

康剑又是一夜辗转难眠,书房里空调打得很低。早晨起来,头昏脑胀,鼻子堵塞,眼皮跳个不停,心慌乱地怦怦直跳。

今天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康剑唯心地拍着眼睛,心情郁闷。

第二十一章 该来的都已上路(一)

后来,康剑细细地回想着这一天,这眼皮跳真不是唯心的。

这天,就是一个多事之曰。

天气很好,滨江四周的几个地区都在下雨,天上的阳光很明艳,却不炽热,照在康剑没睡好的俊容上,那张脸显得格外苍白。

市区一片沉寂,像一座瘟疫过后的死城。往往这个时候,以低保收入家庭为主居住的旧城己喧哗不堪了。此刻,人都集中在市人民广场,黑压压的充满了那个本来就不算很大的场子。场子中间,几棵屹立了数百年的老村横卧在地上,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抱着树,额角有几缕血渍凝固着,身子已经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