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在哪?”
“她出国了。”
他微微一笑,“不可能,她晕飞机的。”
“她是打了镇静剂上的飞机。”
他的脸慢慢地从青到白,又从白到青,“绑匪不是抓获了吗?”
“她一个人走的。她想出国去学习西方建筑’没有读研深造,一直是她的遗
憾。”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哆味得已经凑不成一个完整的语句。
关隐达叹了口气,“子辰,瞳瞳给你留了封信’她要讲的都写在里而。”
关隐达在他的面前放了一张纸,靠气的字迹又把他拉回了从前的点点滴滴,
他闭了
闭眼,缓缓展开。
“子辰:真是不好意思,我又当了一回逃兵。不过这次要去的是很远很远的
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所以还是向你备报一下吧!我们两个人都有一
段沉重的过往,是什么魔力把我们拉到了一起,这些就不讨论。有没发现,其实
我们都没有真正从过去里走出来,我们的心里都还留有昨天的影子。虽然我们相
识不短,但因为你空白的记忆,我们之间的相爱只能说太糙率,我们并
没有做好接受另一个人的准备,就匆匆地定婚了。我们之间象一出闹剧,你
总在道,你总在逃,这样我们之间才会出现许多不安定的因素,我们才会有一次
又一次的猜测、误会、怀疑。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也没有一颗宽容
博大的心。我累了,予辰。我不怀疑你对我的诚意,但我是介心的人,我想要的
还有很多很多。从前的他给予不了,现在的你给予不了,呵呵,可见我的金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