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冷得象块冰,象个没有行为能力的孩子,任他所为。
他看着她连毛衣都湿了,叹了口气,发动车,飞快地驶向想园。
她坐在他身边,侧目看到他烟灰的大衣后背上清晰地印着两校红色的唇痕,
她闭了闭眼,感觉心底深处长出了一簇刺,在风中剧烈地颤动着。
一到家,他就把她推进了浴室,开了热水,等浴室里雾气腾腾,再动手帮她
脱衣服。
“不用,我自己来。”她让他出去。
他怔了下,“那好吧,我去给我煮点姜茶。”
温热的水滑过冰冷的皮肤,她的知觉一点点恢复。她洗了很久,他怕她晕倒
,不放心地跑过来几趟。
她出来时,桌上己经摆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条,还有一杯红糖与生妻煮的
浓茶。
“一点都不能留,统统都要吃下去。”他伸出手,摸摸她的额头,生怕她有
热度。
她慢吞吞地吃着面各,神情有些瘦倦,但没什么异常。
“今天在学校忙吗?”她问。
“和平时差不多。”他回答。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呀?”她抿了一口姜茶,又烫又辣,忙把杯子扯开。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快速地回道:“没有!”
她笑笑,继续吃面。
相帮着收拾完碗筷,她向书房走去,他拉住了她。“你今天受了冻,不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