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红晕悄悄在脸腮上绽开了。
吃完点心出来,唏唏呖呖的秋雨仍在下,街上人出奇得多,哪都堵。他开车
送她回公寓,用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才到了公寓楼下。
“那个给我。”推门下车,她突然又折了回来,指指放在后座上的那束白玫
瑰。
裴迪声心中一动,没有伸手拿花,而是抓住了她的手,凑到唇边,轻轻一吻
。
“干吗?”她象被烫着似的伸回了手,两只耳朵红通通的。
裴迪声扬了扬嘴角,笑:“年纪老大不小了,不要再玩不接电话、不回短信
的游戏,上去吧!到家我给你打电话。”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也租房子住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低沉的嗓音问:“想不想去参观?”
“谁理你。”这男人一表白,尺寸就立刻放宽,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很宝
贝地抱着花冲下了车,上楼梯前,蓦地回过头,朝他摆摆手。
他对挤挤眼,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她转过身,抬脚上楼,感觉整个人都象软了,心跳如鼓,却又无比亢奋。
在最后一个拐弯处,她习惯地拉开拉链,找钥匙开门。钥匙没拿出来,掏出
了手机。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她轻笑,打开了手机,笑容突然冻结,是乐静芬
。
她清了清嗓子,“乐董,晚上好!”她恭敬地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