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舒舒,你只是还没想我,在你想好之前,不要拒绝我。
他带她去看位于胜男家对面的一套公寓,有明亮的客厅,宽敞的书房,落地的窗帘花色高雅,站在阳台上,一眼就可以看到夜空的星星。他把钥匙交给她,说如果她一个人想独处时,就到这里来。
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声音平平淡淡,不见得有多热烈,也没有很迫切,但是,语调中却有一种笃定,仿佛胜券在握。
舒畅每每听到这些,就生出些无力感。
幸好宁致很忙,她也很忙,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并不算多。
“今天住建局要开个什么投标发布会,他去开会了。”舒畅咬了口红豆冰,抬眼看胜男, “安阳呢?”
“又去武汉听讲座了,这人对心理学象是个偏执狂。和他呆多了,有时会害怕,象是什么也藏不住。”
“你都束手就擒了,还有什么好藏的。”
“谁说的?我……的底限一直攻而不破。”胜男扬起头,理直气壮。
舒畅突然怅然地叹了口气, “那是你还不够深爱他。如果你爱了,一切都会发生得很自然。”
她想起了石镇的那个月夜,那么静,他的目光那么柔,她连矜持都没有,就被他裹于了身下。
一切是那么美好。
“唱唱,想什么呢?”胜男在桌下踢了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