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到底是做新闻的,这么敏感。”
“不是敏感,而是有些话要说清楚。”舒畅也不知哪里动了气,口气更硬了,这更加挑起了三个男人的兴趣。
“其实这写文字的和外面做三陪工作的差不多,干的都是袒露的工作,只不过,一个袒露的是思想,而另一个,袒露的是身体。能说一种袒露能比另一种袒露更高尚吗?只不过,写文字的袒露思想时,从来不是光秃秃的,是用了讲故事,打比方,是集中了一个人多少年的学识来变着花样袒露的,很矫情。”
舒畅抬起头,一字一句回道:“写新闻是写文字,但是以事实出发,把一件事情阐述清楚就好,发表看法的是读者,不需要半点矫情。”
桃花眼的男子邪邪一笑,“所以我才说迪文无趣呀,连个小妹妹都摆不平。”
“这不是摆得平摆不平的事,他是我的总编,我很尊重他。”
“就尊重?没有一点点的暗恋?”桃花眼的男子笑得分外妖娆。
“他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我又不是傻傻的小女生,还玩暗恋游戏。”舒畅秀眉一扬,清清楚楚地说道,看着桃花眼的男人眼风一直朝外面瞟着。
她回过头,暗暗的门影里,裴迪文站在那儿不知有多久了。
桃花眼的男子哈哈大笑,“迪文,很受打击吧!”
裴迪文没事人似的走进来,拍拍舒畅的肩,端起她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咱们继续。”
舒畅窘得脸象火烧似的,不知裴迪文听去了多少,装作去拿水果,一对红通通的耳朵却出卖了她。
几个人又打了几圈,裴迪文的手气很好,几把都是他赢,桃花眼的男人输得极惨,苦笑地连抽屉都端给了裴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