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这个选题。”裴迪文看完了资料,抬起头,“现在离婚率逐年上升,闪婚闪离的事多得是。你所举的这些案例只是极少部分,并没什么代表意义,而且这样的事在女性杂志上经常有发表,比如《知音》。《华东晚报》用大幅的版面刊登这些有如八卦文学似的报道,很不合适。至于,更没必要。网上多少言情女作家写的言情小说可比这有趣多了。”
舒畅本来还信心满满,裴迪文这一席话犹如一桶冰水泼了过来,让她从头凉到脚。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非常正确。但能不能婉转些、迂回些,这样直勾勾的,让她很难下台阶。小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牙齿把唇都咬出一圈牙印,不禁对裴迪文生出几丝怨气,可又不敢发火,只得把个小脸憋得通红。
“你有了好的开始,更要谨慎地走好第二步。现在,还是好好地做你的法治记者,踏踏实实地写好每一篇报道。”
“嗯!”
裴迪文合上资料,从眼帘下方打量着舒畅,是吧,忠言逆耳,这孩子不高兴了。
“生气了?”优美的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怎么可能和总编生气!”
“这口气听着就不善。”裴迪文笑出了声,“好,我态度不好,晚上带你出去玩,就算向你道歉。”
“我没有生气。”
“没生气更好呀,那你带我出去玩。”
“我……晚上还有别的事。”舒畅还在赌着气。
“和谁?穆警官?”
“不是,是……谢霖。”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舒畅的手机恰巧响起来,屏幕上就是谢霖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