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原没有回答,只是把一张光碟扔给了温岭。
“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还没看。等一下跟你说,我有些混乱,先去洗把脸。”
温岭拿着光碟皱着眉翻看了一下,到底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弄得原这家伙神经兮兮的。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光碟放进影碟机里,不一会儿家庭影院的巨大屏幕上就出现了画面。
南宫原从洗手间里出来,随意擦了擦脸,48小时没睡以前也有过,却不曾想这次让他如此伤神憔悴,连听觉都出现问题竟会听到如隐的新歌……却不是如隐的声音。
南宫原愣了一下,那个声音如此熟悉,牵扯着他全身的神经和痛感。他飞快地扔下毛巾跑到客厅,刚想说什么,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冲击迎面而来。
曾几何时,那样的歌声被誉为天籁。
曾几何时,那样的美貌被惊为天人。
曾几何时,那样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画面上的v拍得唯美纯洁,白茫茫的雪地里唯有一架白色的钢琴和一身白裙的她。
光影之间,一首接着一首的v,每一首歌的作曲赫然写着左言默,歌词:左言默,直到第九首播完的时候,画面忽然停滞了一下,再出现的时候是显然是医院的病房里。
镜头里的她气色不太好,美丽的长发变成了短发,随意穿着一件t恤,对着镜头露出淡淡忧伤的表情,嘴角却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