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白突然开窍,能举一反三了。
许轻言不太爱提这件事,疏离地回道:“以前学过。”
“她不是学过,是天才,拿过的奖杯在房里都堆不下,要不是改学医,早就是闻名世界的演奏家了。”
凌俏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地想为许轻言说句好话,给钱白留个好印象。
许轻言眼皮抖了抖。
钱白很是意外,很自然地接了句:“那怎么不弹了?”
凌俏卡壳,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钱白很快察觉到气氛不对,忙笑着想打马虎眼过去,恰巧,一个声音窜了进来。
“学医不是挺好,不弹就不弹了吧,哪那么多为什么。”
梁见空提着两个袋子进来。
钱白尴尬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乖乖闭上。
从第一次进门到现在,梁见空就没拿正眼瞧过他。这个男人天然气场强大,却给人种亦正亦邪的感觉,尤其是左眼下的伤疤,钱白有些怵他。
因为是急症室,不好买有气味过重的食物,梁见空挑了三明治,一个个递过去:“凑合着吃。”
赵前笑道:“你都不介意,我们哪敢有什么意见。”
给到许轻言的时候,许轻言眼皮都没掀一下,假装起身看输液瓶。
凌俏默默咬了一口,觉察到许轻言对梁见空的态度不同寻常。
梁见空也不恼,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也拆开一个三明治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