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在这些年里,明里暗里告白了三十八次,自己都觉得自己三八,怎么就没法让她点头。
可他走的时候,是那么义无反顾。
许轻言无数次问自己,那时候如果她愿意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用那么多现实的理由捆绑他,质问他,他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相片里的人不会再给她答案了。
“月初,你死的时候是不是很痛,你死的时候在想什么?”
她的脸上一片漠然,声音却是抖着的。
“月初,是谁杀了你?”
边上,有人家排着长队送葬,起起伏伏的哭丧声,被拉得无限长,在这片灰色压抑的墓地也显得尤为荒凉。
鼻梁被雨点打到,她抬起头,变天了。
“月初,你甘心吗?”
“我不甘心。”
“月初,你不是傻子。”
“我才是。”
雨水滑落,模糊了墓碑上少年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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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言回到医院后,这日子就变得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