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无敌一手一个,刚好一对沙包供他出气用。
“老大——”
“不要啊——”
他们兄弟俩真是倒霉,又不是他们的错。
熬友虔左眼多了个“黑轮”当记号。
熬会攒的嘴则肿得象香肠。
全都是厉无敌赏他们的。
爱笑嘛。他就扁到他们笑不出来。
他养他们两个有何用?主子被人欺负了,他们还乐得象中邪,笑得东倒西歪。
所以他只是让他们两兄弟明白“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这一路上,熬家两兄弟当然不敢再多说一句,多笑一声。
当晚,他们回到山风寨时,已是三更时分。
“老大,咱们到了。”熬友虔掀开马车的布帘,意外的瞧见厉无敌的怀里正抱着银宝。
“小声点。”厉无敌难得压低嗓音。
不知道为什么,瞧她睡得这么熟,他竟然不想吵醒她。
熟睡的她就象一只乖顺的小白兔,不吵不闹,温驯得很。
而且难得是她放松的躺在他的怀里熟睡,她这样安静的模样,还真是很难见着。
“老大,总得要下车吧?”熬友虔也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