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晚更是连见他一面都变得极其困难,其实她自己也很累,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来探望范母,为了替如笙省下时间,晚上都是她来守夜,病房里还住着其他的病人,大多是像范母这般的重病,每个晚上不是对c黄的病人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声音就是斜对面痛的身影的声音,所以基本上她每晚都睡的不安稳。偶尔晚上还要经常扶范母去上厕所。
那天不知为什么她犯困的很,尽管睡的不安慰,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晚上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面有如笙,范母,茉落还有她。
他对她说:“轻晚,我后悔和你结婚,我这一辈子都不能任性,你瞧。”他指着病c黄上的范母:“这就是我任性的代价。”
然后他和茉落一起离开,决裂转身。
半睡半醒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一双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然后是一双唇,轻吻了她颤抖的睫毛,她喃喃的说了一声,“别离开我……”
触碰她的人身体一僵硬,看着依旧沉沉睡去的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才稍微安心。
一切收拾的太快,站在门口的如萧看着自己的哥哥,半响,才问:“真的不和轻晚姐说吗?我们这样离开了,她会有多伤心?”
他又何尝不知道她会有多伤心。
只不过有时候选择比努力更艰难,既然他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能回头。
凌晨五点,将医院的行李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