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蘅听完,抱着双臂哦了一声:“关我什么事。”
“关你的事。”
杜若蘅冷笑一声:“我怎么不觉得。”
周晏持静了一会儿,再开口时有些无奈:“你会生气。”
“我为什么会生这种气。”杜若蘅笑着说,“你也想得太多了。你的事前前后后都跟我没关系。以前都跟我无关,现在更是无关。”
周晏持又静了一会儿,开口:“你如果现在想知道,我可以一一解释给你。”
杜若蘅扔给他三个字:“没兴趣。”说完挂了电话。
第二天杜若蘅临近换班的时候接到汪菲菲电话,说底下有人送来东西。到了大堂才发现是花店小弟,一大捧的香槟玫瑰摆在前台,盖住了所有能盖住的东西。
杜若蘅没有找到名签,对方只跟她说是一位姓周的先生。
杜 若蘅的第一直觉便是周晏持,随即又觉得这样的想法太过离谱。她跟他从认识到现在,他送她捧花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周晏持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商人本 性,唯利是图这四个字被他发挥到极致,反映在礼物上就是他从来都温情多过浪漫。或者也可能在他眼里,一颗钻石原本就比一捧玫瑰或一份手工艺品来得浪漫得 多。
杜若蘅很早就放弃了纠正的想法。她认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周晏持已经超过二十岁,是个想法成熟意志坚定的成年人,早就是她习惯 了跟着他的步伐在走。但是在外面的时候周晏持倒是极为大方,不管是年会员工送上来的大捧花束还是每年源源不断收罗的各省市级嘉奖优秀的奖杯,每次周晏持在 接受的时候都表现得十分高兴,至少落在照片上是这样,即使他本人根本就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