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跟在经理后面进了电梯。
夏忆茶觉得今天万分狗血。她都不知道经理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夏忆茶在心里暗暗腹诽着钟逸。来了就来了,还这么大阵仗,无聊到透顶。真不知道这样的视察能看出什么来。她今天下午站在那里腰酸背痛,全怪他所赐。
她再看着周围女性员工脸上的满足感与莫名的激励感,觉得分外无语。
于是,当晚上夏忆茶再一次接到钟逸的电话的时候,一点也没觉得惊喜或者惊奇。
她把遥控器扔到一边,一歪头躺进沙发里,把电话接起来:“喂?”
钟逸的声音镇定得不得了:“茶茶,我脚扭了。”
夏忆茶瓮声瓮气:“你爬树去了?”
钟逸哭笑不得:“你还在生气?不会吧?”
夏忆茶“哼”一声,问:“你怎么了?”
钟逸又说了一遍:“我脚扭了。”
“怎么扭的?”
“刚刚摔的。”
“在哪里摔的?”
“在浴室摔的。”
一问一答,夏忆茶不问他就不答。她忍无可忍:“你多大了啊?还能摔倒,还是在浴室!”
钟逸的声音从理所当然变得极其无辜:“我不是故意的。”
这对话真像是小学生与班主任,每次小男孩一做错事,班主任色厉内荏地一批评,他立马说“我不是故意的”。夏忆茶想到这儿再也绷不住脸,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