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学一年级老师让我代她体罚学生时,我想出来的新方法。
沈奕闷哼一声,我在他跌倒之前松开他。他后退一步,捂着喉咙,微微瞪大眼睛,像是看一只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瞥他一眼,扬长而去。
这几天江承莫明显心情很差。他心情差通常都不会表现在脾气上,也不会表现在言谈举止中,而是很大程度都表现在办事的效率上。
江承莫连开会的时候都在走神,刚刚从分部升上来的王经理演讲完毕,停下来等着他讲话的时候他仍在单手托着下巴,王观看他无表情无反应,神情愈发忐忑,求助地看向我,我咳嗽一声,低下头,硬着头皮低声说:“江董。”
这回他终于清醒过来。抬起头,沉默一分钟,开口:“预算不行。业绩还能再进一步。其他可以。下一个。”
晚上下班之前我把办公室用过的垃圾收走,下楼的时候不慎和江承莫一起。我这位老板在公司里一贯惜字如金,这次却在电梯里开了口:“艾木,你家里催你找男朋友了没有?”
我说:“提过两次。”
他又问:“你想找个什么样儿的?”
我想了想,说:“最好能罩得住我,有主见,能给我出主意。”
他极清浅地弯了弯嘴角,又问:“没有了?”
“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我答,“我当然还希望我的男友英俊有魅力,身高一米八零以上,身材修长有气质,足够温柔,足够体贴,足够善解人意,有耐心,有充足的时间陪我,还能时不时给我一点惊喜。但这些不可能都满足,所以我只要求他能满足我最主要的就可以了。”
他这次略有思索,淡淡地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总疑心这场无心的谈话是否产生了负效果。因为第二天江承莫出现在办公室时,我非但没有看到他的脸色有半分和缓,反而是更加冷淡。他一贯不喜欢饭局和聚会,接下来的几日就更是倦怠,让我把所有的酒会晚宴都推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