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峥的话锋一转,“我们这次的心理分析并不是要百分百地还原乔怡潼本人,而是为警方提供她在实施吸毒和教唆吸毒行为时处在的人格状态。”
“很明显,吸毒的是主人格,教唆吸毒的是次人格。”贺昴腾用魔棒敲了敲桌面,“这个case说来并不是那么复杂,但有一点我总百思不得其解。叶欣雪死了之后,乔怡潼就彻底分裂成两个人格,拥有了叶欣雪的憎恶和仇恨,令人不禁毛骨悚然,这——真的就像许多小说中描写的那样……灵魂穿越。”
走神的祝瑾年听到最后几个字,猛然间回神,差点要伸手鼓掌。她挑衅地瞥了眼聂羽峥,当初自己随口说了这个词,被他嘲笑为三岁小女孩。
无神论的聂羽峥同样对贺昴腾投去了“你怎么也这么幼稚”的目光,不过,看看他头顶夸张的魔法帽和手中紧紧握着的魔棒,聂羽峥选择了沉默。
心理分析报告上交后,听说乔怡潼去了康宁医院做系统治疗,那里有专业的心理医师帮助她重建自信和重塑自我,但祝瑾年大概可以想见,完全变回主人格,需要一个多漫长的过程,又或者,根本就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
其实,她一直暗暗坚持着自己那点幼稚的看法——叶欣雪用这种方式,在乔怡潼的体内复活并继续生活着。因为无论是心理分析报告也好,体检报告也好,都解释不了为什么声音还算清脆的乔怡潼分裂成次人格时能用一种跟叶欣雪一模一样的烟嗓说话。
世间纷繁,总有人类认知难以到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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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五四青年节,祝瑾年在oa上看到一条通知,28岁以下的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她嘴角凝笑,拍下来传给聂羽峥,调侃道:“老聂,下午请按时上班。我呢,就自动休假了。”
一会儿,他回:
“儿童不在放假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