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罐鲱鱼罐头。”
祝瑾年眨眨眼,“什么……什么意思?”
“你输了,本该吃一罐。鉴于这些笔记,我做主,免去一半。”他一副法外开恩脸。
“我怎么就输了?”祝瑾年马上反弹,“小志的弗雷格利妄想综合症存在被害妄想的成分,他那是被害妄想症的ps版本!你可不能在这儿扯‘白马非马’。我没输,你也不算赢,按照我们2:1的赌注,我吃一半你就得吃一罐。”
“白马非马?”他挑眉,酝酿了几秒,问她:“假设这是一道考题,正确答案是弗雷格利妄想综合症,而你的答案是被害妄想症,你认为我可以给你几分?”
祝瑾年想也没想,“我答对一半,至少也50。”
聂羽峥对她这种作茧自缚的答案很是满意,提醒道:“50分就是不及格。”
“只要不是0分,就不算错。”她坚持。
“我改卷,就是0分。”
她不满地皱起眉头,“你改得也太苛刻了,在你手上到底还有没有人能及格?”
他不与她抬杠,而是问:“我问你,你是什么?”
“什么?”她觉得这是个陷阱,暂时不回答,反问他,“你说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