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开车的聂羽峥余光见她这个动作，便往副驾驶瞥了一眼。

“你有结论了？”他沉声问。

“暂时没有，我想回去慢慢研究。”

“下次，什么时候有空？”

“你要干嘛？”祝瑾年防备地问。

“心理分析会，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他默了默，忽然轻笑一声，“难不成，你以为是约会？”

“周四上午。”他的语气真让人不慡，祝瑾年冷声回答，“明后天我都没空。”

他点点头，“来访者多吗？”

“还能应付。”她答，一会儿，问他，“你挂着主心理师的名，却几乎不去工作室，这样合适吗？”

“我的重心是心理评估。至于咨询，就像你说的——你们完全可以应付。”

“你查了这么久，警方的调查结果你都能第一个看到。”祝瑾年再次发难，“难道连个思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