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谨想了想,似乎没什么印象,不过心中却因她的话起了不小的震撼,“我们以前见过?”
“是啊!”梅苒点点头,“我当时就站在这个位置,你坐在车里,我偷看你还被你抓了个正着。”
有细碎的画面开始组合起来,他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那晚他参加晚宴回来,喝了点酒,偏头疼发作,路上突然跳出一个女人,大喊着“help”拦下了他们的车!
他头疼得实在厉害,加上本来是个不怎么喜欢管闲事的人,司机回头询问,他冷声让他继续往前开。
可转念一想,这条路入夜后就很少车子走动,之前还发生过年轻女性被抢劫、强。暴事件,傅时谨性子虽冷但不至于绝情,于是就有了后来的那一幕。
原来她曾经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怕,如果当时他真的狠了心扔下她和她的同伴不管……他将她裹进大衣里,下巴抵在她发心,眼底有几分沉郁之色,可声音却很柔和,“早知道是你,当时我就应该直接抱进车里掳回家直接扔到c黄上。”
梅苒先是一愣,用手肘碰了碰他,低笑,“流氓!”
下一刻傅时谨果然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抱回车里。
他果然言出必行,回到家把她放到c黄上,极尽所能行“流氓”之事。
一晚上下来,梅苒几乎又小死了一回。
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男人从后面抱着她,手臂横在她腰上,梅苒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吻裹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颈侧,声音又低又哑地喊了她一声“老婆”。
像他这么冷情的人,这两个字已经等同于一生的承诺了吧。
梅苒转过身窝进他怀里,鼻尖在他胸口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