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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用酒精给我降温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梅苒怔了一瞬才点头,“是啊。”

傅时谨将微微敞开的睡袍拢好,挑眉看她一眼,“怪不得。”

梅苒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动作,转过身,又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哎,她为什么老是动不动就当着他的面脸红啊,要是一直这样,以后还怎么当他的主治医师?

两人回到a市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傅时谨的烧虽然退了,但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额头浮着一层薄汗,应该是偏头疼又发作了。

梅苒今天是晚班,所以直接回了家,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你先跟我上去吧,我家里有针具,可以帮你针灸。”

傅时谨并没有推辞,跟她一起上了楼。

梅苒有一个向来不轻易示人的宝物“九针盒”,是父亲千方百计从别人手里买来送她的。

古有“伏羲制九针”的说法,当然,发展到现在也有了一定的改变。

九针,即为:磁性圆梅针、毫针、梅花针、三棱针、铍针、锋勾针、鍉针、鑱针、圆利针、火针。

其中,锋勾针中间粗而长,两端细而短,针头勾回,针尖锋利,故名。此针具有泻热、舒筋通络、活血止痛的作用,是偏头疼的首选用针。

梅苒洗干净手将它取了出来,用酒精棉擦过后,想起什么,这才转过头说,“你先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