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昱没敢大意,忙把人安置好又打了个家庭医生的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他简单洗漱了下,出来时发现尤离已经揉眼坐在床上了。
就是那脸色红润的实在不像话,明显是被温度烧的。
“是不是很难受?”
傅时昱快步走过去,又触了下她额头,还是滚烫。
尤离摇摇头,她不想说话,但看见傅时昱那紧锁的眉头和紧抿的薄唇时,咳了下嗓子解释了一句:“应该是昨天在外面吹风冻得。”
昨天撞车那会她从车上一下来就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后来在外面吃饭,出来,再到去拍卖会场,全身的凉意一直没下去。
傅时昱没说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眯了会,问:“想不想喝水?”
尤离点了点头,“喝。”
傅时昱本要起身让她重新睡下,尤离排斥的摇摇头,贴着傅时昱的身上又紧了紧:“太热,不想睡。”
她嗓子里干的要命,全身的温度烧的滚热,这会一挨到床上更是不用说。
傅时昱刚洗漱完身上带着好闻的橡木苔和桦木味,同时还有浴室的清新牙膏味,身体偏凉的温度也让尤离找到一个传递口,紧挨着不放手。
更别提她现在四肢没有一点力气,眼珠子都不想转一下,再让她从坐着的姿势躺下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