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严妈妈之前说的话了,那金镯子是她在院子里捡的。
只怕她说的是真话,那金镯子真的是她捡的,就算缺钱用,也没那胆子敢偷主子放在床上的东西,找死还差不多。
大夫人越想越觉得严妈妈是被算计了。
金镯子才买的,不戴在手腕上,却在院子里掉了,那肯定是在手里把玩的,丢了能不知道?
这分明就是借金镯子除掉严妈妈!
现在老夫人把陈妈妈给了她,她是如虎添翼了。
大夫人是越想越生气,那蠢货,人家算计她,她还乐呵呵的拿着金镯子回家显摆,她怎么挑这么一个蠢人放她身边!
大夫人气的心肝肺疼。
严妈妈挨了四十大板,明儿卖了,这事已经定下了,大家坐了会儿,就都散了。
沈 没有带陈妈妈回沉香苑,她还有不少东西要收拾,明天才能去。
回沉香苑的路上,紫苏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她实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严妈妈给除了,简直大快人心,她觉得她今晚做梦都会乐醒。
沈 倒没那么高兴,因为她从来没觉得除掉严妈妈是件难事。
现在除掉了这个心腹大患,就该着手别的事了。
首先,就是要调制一些保命的药,今天在美人堂茶水间的事,她想想还控制不住的背脊发凉。
紫苏在前面提灯。
一阵风吹来,灯烛晃了晃。
紫苏赶紧稳住了,道,“怎么忽然起风了?”
她话音未落,天际传来轰隆一声响雷,紧接着就是一道亮如白昼的闪电。
沈 眼皮子一跳。
她抬头,又看到一道闪电,像是从天上劈下来似的,劈的她心慌。
太诡异的天气了,毫无征兆的就变了。
怕会下雨,紫苏和沈 赶紧往沉香苑赶。
不过,那两道闪电之后,就风平浪静了。
清晨,朝阳升起,遍洒光辉。
瑰丽的朝霞透过窗柩照进屋来,投下一地的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