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说:“一到家就看到你这样,真是吓死我了。”
“我真的没事。”她又扯了一抹淡笑,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若无其事地问,“咦?你什么时候新买的外套和衬衣呀,好像都不是我替你买的。”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身上崭新的外套和衬衫。
他的眉头微动,目光闪烁地看向一旁,说:“哦,我在上海买的。原来的那一套,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没办法清洗,所以换了一套。”
当一个人避开与对方的视线接触,便代表这个人有事隐瞒,不想坦白。她记得那个阿穆医生是这样说的。
她转头看向他的头发,又软又亮,还有股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味,不禁伸手摸了摸,是洗过之后又吹干的手感。她低垂着头,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无奈,又压抑的笑声。
“傻笑什么?怎么了?”他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
是啊,她就是傻,能有什么办法?
她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望了望厨房,笑着说:“可能今天有点累了吧,本来想做晚饭给你吃的,抱歉,让你失望了。要不要出去吃?”
他说:“算了,我在外面吃了这么多天,都腻死了。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吧,晚饭我来做,做好了我叫你。”
“刚出差回来就让你做饭,会不会太残忍?”
“老公为老婆做饭,是心甘情愿的,怎么会残忍呢?”
明明是窝心的甜言蜜语,此时此刻听来,她心中却是酸酸的,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