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笑了笑,沈先非将房门给带上,对母亲说:“妈,你可以去睡美容觉了,熬粥要到明天早上,现在熬会糊的。”
“唉,有了媳妇忘了娘呦,悲剧哦。”
不理会母亲的揶揄,沈先非又回到房内,在窗前静静地坐下。
执起桑渝的手,放在唇边。在医院里,她嘶声力竭的哭喊,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她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她该恨他的,她要怎么原谅他。他是自私的,就连爱也爱得自私,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忘记了。这段感情里,她付出的比他多得多,受到的伤害更多,他没有想过自己在英国的几年,她却是这样痛苦地煎熬着。
他将脸埋进她的掌心,自责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原谅我……我再不会离开了,原谅我,桑渝……”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第二天桑渝从床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似曾相识的摆设,没有第一次那般激动。下了床,走到客厅里,她对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沈先非只说了两个字:“衣服。”
“……在床头。”
一句话也没有,桑渝又回到了他的房间,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沈母吴玉芳从厨房里出来,对儿子努了努嘴角:“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皱了皱眉,沈先非望着自己的房间,又开始昨天想了一夜的问题:“她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真情告白?”
一如上次一样,桑渝有礼地和沈母道了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