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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祝烊和颜倾两个,却都并不在意他们心里如何猜想。眼下,祝烊父亲的病才是最最重要的。
“就在这就行吗?”病房里,祝烊询问颜倾,心里有点打鼓。
在不认识颜倾之前,祝烊是没有接触过玄学相关的。至于颜倾口中的给父亲治病,他一开始也以为是什么撒狗血,吃符纸之类的。可偏偏颜倾准备的东西都很家常,糯米、小米、还有一块碎玉,根本看不出来具体都有什么用。
颜倾倒是一直维持着淡定的模样,把祝烊准备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去把门关上,咱们这就开始了。”
祝烊想了一秒,“要准备个锅吗?”
颜倾无奈,“要锅干嘛?生米煮熟饭啊!”
祝烊纠结,“可糯米和小米不就是煮饭的吗?”
颜倾无奈,伸手把装着米的袋子拿了过来,把糯米用一种特别的方式铺在地上。然后她又把碎玉放在床头备着。接着就示意祝烊父亲脱了上衣。
“邪崇在胃,可能会有点疼,您忍着点。”颜倾边说,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针灸用的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放着大大小小一排银针。
颜倾挑了几根,然后就在祝烊父亲的胃部按了起来。
熟练的手法,比一般的老大夫看起来还要游刃有余。祝烊不错眼的看着,只觉得颜倾太厉害了。
“你还会中医?”
“不是一个东西。只是有点相似罢了,真病了,找我也没用,还得找大夫。”颜倾说完,手下动作也停了。同时七枚银针拿起,几乎瞬间没入祝烊父亲的身体。